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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什么全凭兴趣,更不更全看心情。

Music, cat or love? [不是变猫梗]

Warning: 再说一遍,不是变猫梗!

名字瞎起的,不要在意

落魄公子哥*年少出名音乐家 

 @白面书生 的点梗,在此诚挚地为自己的文笔道歉

有双向暗恋基础【相当隐晦,但是应该还是能看到点苗头的?】

试了新笔调,算是一个尝试,偏罗嗦了一点

一、二其实是铺垫,包括暗恋的情节,写得比较长,不想看的可以直接跳过,只要知道科洛雷多身无分文只好住到莫扎特家开始了他吃软饭【。。。】的生活就行

例行ooc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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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个好天,人间的烟火倒映天上的星星,孩子的欢笑混着食物的香气飘散在萨尔茨堡的街巷,年轻的音乐家悄无声息地从大理石教堂巍峨的塔楼上抱回了只流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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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社会的圈子里最近盛传一个消息,来自萨尔茨堡的科洛雷多家的商业帝国最近易主,原先独断专横的掌权者希罗尼姆斯被家族旁系联合敌对,集中股份将他从董事长的位置上赶了下去,而他们推选出的新任董事长新官上任,对庞大的集团体系毫无概念,又不甘心守成,约束自己活在希罗尼姆斯的阴影下,便胡乱作为。这样的情形下,原先那些对手哪有不趁势踩上一脚的道理,因此没几天功夫,这个原先煊赫不可一世的帝国就在一瞬间衰落了。

 

一、

“莫扎特先生!”停在路边的黑色保时捷降下车窗,里面坐着的一位穿着身考究西装的中年男性忽然出声,旁边人行道上一个白衣金头发的青年闻言止住了他的脚步。

莫扎特和坐在车里的这位非富即贵对视了一眼,恍惚觉得对方似乎有点眼熟,但印象模糊,完全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他于是露出一个微笑来,敷衍地对对方点头致意,便准备继续走自己的路。但他没能如愿,那男人径自拉开车门下车,又叫了他一声,大有一副非要搭上话的架势。

莫扎特便重又停下等他开口。

“我有幸听了您今晚的音乐会,”对方一出口便是漂亮的恭维,“不得不说,您才华横溢。”

好一句废话。莫扎特少年成名,是音乐圈子里出了名的神童。原本很多人对他并不看好,毕竟许多神童少时成名大了未必怎样,可莫扎特硬是红了十年——在这十年里,当面对他说过这句话的人都能把萨尔茨堡这小破地方装满。

非富即贵的人物多半都很会识人眼色,来者自然也是其中一把好手。他见莫扎特有些不耐烦,便不着痕迹地开门见山了:“我十分仰慕您的才华,不知道阁下愿不愿意给一个机会,我保证,您的才华绝不会被浪费。”说着便递了张名片。

这就是想要合作的意思了。莫扎特低头看了眼纸片上的名字,汉斯·詹纳,在圈里很有名气,经营着一家在美国的唱片公司。

然而莫扎特不喜欢固定的合作对象也是圈内出了名的,更直接地说,莫扎特是个不喜欢被约束的音乐家,但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却仿佛不是很清楚。

“如果您看过我的履历——”他短暂地停了一下,思考着该怎么委婉地拒绝这个从天而降的馅饼。

“我知道,”对方看出了他的为难,微笑着说道,“您不喜欢这种固定的模式。事实上,我们之前曾经见过一面,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印象。”

莫扎特尴尬地沉默了一秒。

对方提醒道:“在四年前科洛雷多家的晚宴上。”

莫扎特幸运地想起来了,他的确在那时见过这个汉斯,还和对方打过招呼;不幸的是,他还想起了那晚发生的另外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

“我当时不巧正好在场,”然而他越不想说什么,对方偏偏越是要说,就好像他识人眼色的功力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忽然消失了似的,“听到您和科洛雷多先生——啊,我是说,最近不幸正遭逢变故的那位希罗尼姆斯·科洛雷多——发生的一些争执。我完全能理解您的想法,您可以放心,我绝不会干涉——”

“你说遭逢变故,”莫扎特忽然出声,极其无礼地打断了对方的话,“科洛雷多他?”

“怎么,这件事最近传得沸沸扬扬,您竟然还不知道?”对方一脸诧异地反问,“科洛雷多集团换了新董事长,希罗尼姆斯已经“主动”卸任了。”

莫扎特的脸色微微一变。

他一直刻意地去回避任何与科洛雷多这个姓氏有关的新闻消息,终于回避到了孤陋寡闻的地步上了。

他提前堵住对方要说下去的势头,开口道:“我很乐意与您详谈合作的事,但是请您原谅我的失礼,我忽然想起今天我还有一些急事。”

 

二、

不管从前多么威风显赫的人物,一朝落了难,就完全可以体验什么叫做门可罗雀。

比如现在的科洛雷多。

他从小也是出身富贵,即便是学了些手段,在商场上也算得上是有天赋的掌门人,脾气却还是万年如一日的专断骄横,改也改不了,也因此得罪了不计其数的人,可他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毕竟是个从小要风得风,根本不需要看人脸色的人物。

如今虽算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一朝被强行拔了毛,凤凰却还是那个凤凰,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低头,因此也着实吃了些原先没人敢给他吃的苦。

莫扎特对他这位前赞助人的脾气简直了如指掌,他也就是因为忍受不了对方暴君似的行径,才在四年前和他爆发了一次激烈的争吵,然后两个人不欢而散,从此再也没见过面。

他甚至还记得当时科洛雷多的管家阿尔科那副和他的主人如出一辙的傲慢神气。

不过奇异的是,如果认真要做个比较,莫扎特对科洛雷多的了解比对他的憎恶要多得多,或者说,正是因为他对科洛雷多太过了解,才在心里没有像表现得那么讨厌对方。

说是憎恶,其实也不恰当,莫扎特暗暗回想了一番,总觉得自己当时还是无可奈何的情绪更多一些。

他知道科洛雷多即使山穷水尽,也绝不会来找自己——好吧,收回前言,果然这脾气还是人嫌狗厌得很——不过他还是大概知道对方在这种时候会在哪里。

萨尔茨堡主教座堂的塔楼。

说起来也算讽刺,这么一个雷厉风行,向来奉行没肉也要榨二两油的商人,居然有事没事最喜欢往教堂跑。

莫扎特只是试试运气,科洛雷多搬了家,两个人又断了那么久的联系,他除了去塔楼,也不知道还能去哪去找这个少爷脾气的家伙了。

万幸的是科洛雷多刚巧就在那儿,莫扎特爬到顶的时候,正看到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地上看着下面拥挤又凌乱的屋顶,那背影怎么看怎么可怜。娇生惯养的富家少爷,一直都是挑三拣四的过日子,什么时候会连地上都肯坐了呢?

莫扎特其实着实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他对朋友一向慷慨大方,对钱财什么的也不太计较,碰到个什么有困难的,还挺喜欢仗义疏财。但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对他颐指气使,刚巧科洛雷多就踩了雷,于是两个人在还没散伙的时候便吵得格外凶些——凶到圈子里人人皆知莫扎特和科洛雷多的脾气天生不合,迟早得散。

可是碰上他这样落寞的时候,莫扎特那有点儿泛滥的同情心就又上来了。原本科洛雷多在商场里是人人害怕的狮子,可现在反倒像是只被主人抛弃的波斯猫,那种不知道该怎么自己觅食,迟早被自然淘汰的贵族猫。

他也没管自己雪白的衣服,也没出声,就在科洛雷多身边坐了下去。科洛雷多看他一眼,一反常态地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看了会儿夕阳。

四年没见,原来剑拔弩张的两个人竟是少有的心平气和。

“你当初和我分道扬镳是对的。”

“嗯——哈?”莫扎特看着夕阳忽然就有了些灵感,他正试着把它们组织起来,脑子一时就没有转过来随口应了一声,直到他把科洛雷多这句话的意思过了两遍以后,才慢半拍似的惊讶了。

他看了一眼科洛雷多。

“我大概确实是一个失败的人,”科洛雷多没看他,自顾自地说,“他们在我面前细数我的过错,最大的一条就是独裁。”

他们又沉默了一会儿。莫扎特在暗自盘算该怎么不着痕迹地开口帮忙,可惜他人生中还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开口问一个自尊心爆棚的富家公子这种问题,只好艰难地打着腹稿。

太阳渐渐落了下去,地平线上还反射着余辉,脚下的几户人家的窗户已经亮了起来。

“这四年里我打听了一些你的事,”他忽然又开口了,之前那漫长的沉默仿佛是他在积攒丢掉自尊的勇气,“艺术家需要自由,而您却是个暴君。这是你当初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记的非常清楚。当时我不以为然,但是我错了。从前从没有人会这样指责我,他们只会——只会耍些诡计,攒够了资本后才敢来我面前当面斥责我。”

四年前的莫扎特曾经腹诽过,什么时候要是能从科洛雷多少爷的嘴里听到一个“我错了”,大抵那天就要世界毁灭了。四年后的他冷不丁突然听到这样的话,下意识看了眼天空——天朗气清,明天应该是个好天。

他忽然真情实感地察觉到一丝委屈的情绪,也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身边这个落魄倒霉蛋。

越来越多的人家亮起了灯,暖黄色或是白色,一簇一簇的,萨尔茨堡鳞次栉比的房子仿佛忽然消失殆尽,整座城市变成了宽阔的水面,理直气壮地偷了星星的光。

“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原先我还有一些家人,他们也全都背叛了我。我的音乐家先生,您现在可以开开尊口了,您是来嘲笑我的吗?”

莫扎特从他那自嘲的笑音里莫名其妙地品出了一点儿破罐子破摔的暧昧情愫来,他的腹稿被那句“我的音乐家先生”一激,瞬间忘个精光,只剩下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来。

“您现在有住处吗?我家还有些房间,您可以借住——我是说,我现在缺一个助理,或许——”

太冒昧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把这话说完。

不过他可能也不需要说完了。

这天是个好天,人间的烟火倒映天上的星星,孩子的欢笑混着食物的香气飘散在萨尔茨堡的街巷,年轻的音乐家悄无声息地从大理石教堂巍峨的塔楼上抱回了只流浪猫。

而这事儿怕只有上帝才知道。

END.

【才怪】

【但是好像就这么结束了也不违和?】

其实我并没有写完论文。。。而且我也没有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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